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1:00

[文]镜面的世界

本帖最后由 歌帆·扬羽 于 2013-6-12 09:37 编辑

其实我一直觉得文什么的,应该BL,GL,BG都有么~

然后介绍:

男女人数基本平衡,含BL,GL,BG

目前BL50%,GL10%,BG40%.....BL反对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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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最初的大家
1.失忆的少女与未来的她——其名为“桐初零”

——请问几点了?



——15:17。



——店里的钟貌似不是这样说哦。应该是刚好15:30。



——没有错。



——不止是这个店,看,电视上也是。



——手表慢了?真是的。



——也许不是呢。错的不是你的表,而是这个世界。



——什么?



——你啊,有没有想过呢。生活中不是常有表慢了的事吗?可能事实上不是表慢了,而是整个时间轴忽略了那段时间,只有极少数的表才能感觉出来哦。



——被什么人偷走了时间吗?就像是欺骗魔术师。



——是哦,还有例子呢。比如你做某事是有时感觉时间特别慢,有时有特别快。其实就是被人偷走时间了呐。



——这是主观意识吧。



——那你为什么要加“吧”呢?其实一切都说不定,被无数条框束缚的真相其实就在你身边。



——你是指,我的手表是真相。



——恩。它拥有关于时间轴的所有真相,是个幸运儿呢。



——不太幸运呢。只有一个掌握着真相,会被认为是谎言的。



——那你相信这个孩子吗?



——恩……相信。



——乖孩子,即使有一个人相信也足够了,它还是幸运的。



——是吗?



——恩,它一直那么认为着。



——那,你是谁?



——我吗?呵呵,通俗点讲,我就是镜面中的你,十年后的你,桐初零。



——十,十年后的……我?



咖啡店里的光线很充足,但不知为何我一直看不清餐桌对面,自称是十年后的我,莫名其妙地说着的人。脑海里只是有那种想法,我不停地揉着眼睛,努力要看清她。

一滴,两滴,毫无征兆地,咸涩的泪水从受伤了的左眼里涌出,打湿了覆盖其上的纯白眼罩,然后,滑落到双手的细缝中,滚烫而有力。随后,它那微高的温度刺激着我的大脑,光怪陆离的画面紧接着跳出,模模糊糊的人影,断断续续的对白,闪闪烁烁的光景,全部充斥进我的思想,反驳着已存的记忆。

好象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这种感觉很矛盾,同时,也很痛苦。

“不要哭啊,我可爱的零。”对方没有惊讶,没有靠近,只是用低沉下去的声音安抚我。谎话是可以编织的,但那相同的音线是模仿,尽管经历时间磨练变成如此成熟。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得……悲伤,脑海里只有陌生的影象,没有记忆,可是却那么悲伤……我想要知道啊,可是,明白记忆里全是虚假的……看不清,谁都看不清,这种感觉,实在是……十分得……奇怪。”

原本抱头痛苦诉说的我忽然间抬起头,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只感觉,我的视线模糊,失去焦距,却意外地看清了对方。

那一恍惚的唯一结论是,镜子。

她(我)是一面镜子,一面联系着未来与过去的镜子。

心脏在不断抽搐,强烈的疼痛感连接着中指,一阵一阵地颤抖。我了解那是,存在于我体内,沉睡已久,触摸到真相,被命名为“未失忆的我”的另一个我在苏醒。

“来讲个快乐的故事吧,关于另一个世界,关于你与我最初的故事……”

对方缓缓地开始叙述我再也熟悉不过的故事,因为那是我的记忆。温柔的语调萦绕在我身边,编织出飘摇的梦境。再次睁开双眼,身边一切如故,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时间,15:30,手表,15:26,咖啡温热依旧。







2.拥有通灵能力的少女——其名为“艾莲”

仲夏的夜晚,繁华喧嚣却意外地干净。澄澈的夜空下,大地透彻得没有一丝恶念,明亮又梦幻,难得露出它本应有的美丽。至少在我看来的确如此,大概是因为殉夏祭,每个人平日里的欲望和污秽都想掩饰好,以免影响接下来一年的运势,虽然本质那么讨人厌,但结局好就行了,至于过程什么的都无所谓。

顺理下还沾着水雾的黑发,我穿上花纹精致的浴衣,随手抓过书袋,有些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去学校带上你哥的包!”继母在厨房里,喊住了我。

“哦——”我咬着面包,口齿不清地拉长尾音,顺带不满地问,“他自己怎么不拿啊?”

继母没有回答我,似乎只是在切菜。不过,算了,现在的我心情很好。

每年的殉夏祭,各个学校都会迎合学生心意联合举办各类盛大节目,虽说是在放假,学生是自愿参加,但貌似每次都会全校到场,座无虚席。前年是冬运动会,去年则是演唱比赛,今年的是化装舞会,而且每年节目过后的社团活动盛况毫不逊色。不过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我反感集体性质的活动,在那儿,我感知到的肮脏会使我生病,但,殉夏祭的时候不会让我不太舒服。毕竟偶而拓展一下人际也是不错的。

添净嘴角边的牛奶,我套上外衣赶到了玄关。

“我先走拉!”

“路上小心。”客厅里的继父微笑着回应了我。

门被用力地带上,截断了继父的叮嘱。

逃似地离开了屋子,我跑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胸口涌出一阵恶心。

资讯观测——我多出的能力。从我有自我意识的那刻起,我便拥有了常人羡慕的另一种力量,世间常称其为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1:00

3.扭曲的父亲与被扭曲的女儿——其名为“修伊·凯德利斯”“AMIGO·凯德利斯”
天生的旅人——其名为“夏诺”
那是一个新的世界,我是一座大城堡领主的女儿,我叫AMIGO。
世界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庞大,以致于父亲的城堡,如此地错综复杂,我花了我所有的时间也没有走完。父亲很温柔,是一个值得我爱的男人,但他经常不在家,不过我不会感到寂寞,因为在我的身边有一群乐观的女佣还有严厉博学的老师。我每天能在温暖的天鹅绒被中苏醒,喝着精致醇香的红茶,在永远花开的庭院里游玩,阅读着世面上绝对不会拥有的书籍,学习着最为教养的礼仪。我能站在城堡的高台上,俯望繁华喧闹的城市以及远处波光鳞鳞的海面,在女佣的陪伴下耐心快乐地等待父亲的远航归来。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到底是哪一颗齿轮先开始崩坏呢?啊,是他,是那个来自远方的旅人,自从他的到来,我的世界都变样了呢。
正如鸟的翅膀天生是用来飞翔的,他,夏诺,是一个天生的旅人,从一个地方走向另一个地方,满载着回忆与眷恋又走到下一个地方。他明白许多我不知道的知识,那些用身体记忆而非书籍印刷的知识,他告诉我博大瑰丽的世界,现在动乱不安的局势,各种风情人土,那是我若继续呆在这里,就永远触碰不到是世界。我发现我的翅膀也毫不逊色地坚毅,只是它需要我注入更多的坚强与决心才能张扬出原有的灿烂蓬勃。
“在极东的大陆上有被称为万物元素源头的创造精神,没有形体,没有语言,只有最博大的智慧。我寻找了很久,最终来到了这里,见到了你。”
“可是这儿只是普通的海上小岛……”
“错了,AMIGO,无数的时空是交织在一起的,我见到你决非偶然。”
“那创造精神在哪里?”
“不知道,所以现在它是我旅行目标,我要明白它。要一起去找吗?如果是AMIGO总觉得什么都能实现。”
“可是我要等父亲……这里是我的家。”
“那真是太遗憾了,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有机会再见吧。”
“为什么!阿诺!不要走,继续留下来!”
“我是旅人。”
旅行之人是不会受羁绊的束缚,他们只会将其保留在心底,等到有缘再见时,摘下破旧的帽子,笑容像冬日般美好,说着:“好久不见。”没错,这是连我都可以预见的未来,只是途中的坎坷,贫乏的我是不可能想象出来的。我的内心在呼号,她要离开,她要呼吸城堡以外的空气,是的,我连城堡的大门都不曾踏出一步。可是,胆怯的我最终还是拒绝了夏诺的邀请,我深深地感受到我对父亲是多么地依恋,正如吸食毒品般。
五岁的我在梦幻的庭院里游玩,父亲温柔地牵着我的手,阳光细碎地撒了一地,我们的笑容如梦似幻。
荆棘玫瑰丛中,一只绚彩的蝴蝶被蜘蛛的死亡陷阱逮住,无力地挣扎,晶莹的鳞粉纷扬撒落。危险的捕食者步步逼近,有力的下颚一张一合。
大概是处于人类的本能,也许是所谓的同情心,年幼的我在蜘蛛靠近前将蝴蝶从网中解救下来,断裂的蛛丝飘然垂下,蜘蛛止住了脚步,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前肢。
“快飞吧,小心点。”我将蝴蝶捧在手心,而蝴蝶试着振下翅,再次轻快地飞里起来,周围的女仆微笑着看着我。
“不对哦,AMIGO。”父亲语气平淡地说,一伸手便将刚起飞的蝴蝶重新压回我的手上,他的手则覆盖其上。
“父亲?”我疑惑地看着那个男子,也就是我的父亲。
父亲没有看我,而是盯着停下行动的蜘蛛。“有没有想过呢,AMIGO?你救了蝴蝶,却让蜘蛛先生的美餐逃走了,而且你还把蜘蛛先生的屋子弄破了。也许蝴蝶此刻的飞走就决定着蜘蛛先生会被饿死的命运,你在拯救他人的同时,无情地决定了另一个人的命运,当然我是指蝴蝶和蜘蛛先生。我们也可以假设蝴蝶被你救本来就是剧本的一环,但我接下来要你付出等量的代价也可以算作是剧本的一环。AMIGO,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完全合乎任何人的利益,平常人们所说的既是合乎大部分人的利益。可是你很清楚的,我讨厌这样,即使世界只有十个人,照旧能在几千年后恢复原有的规模。所以我,不在乎什么大部分人的利益。但这是弱小的人类自己定下的规则,我不能改变,至少现在不能,你明白吗?”
“那父亲,我该怎么偿还代价呢?”我看着有些兴奋的父亲。
父亲想了一下,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的手渐渐向下用力。
“是吗……”我思索了一下父亲的行为,原来付给蜘蛛先生的代价就是做一顿美餐啊。明白之后,我看着蝴蝶在我和父亲手掌里拼命妄图逃脱,它绝望的触须在手掌间的细缝不断抖动,我的嘴角开心地扬起了一抹弧度,本来因抗拒而微微向下的手猛地用力向上。在听到蝴蝶翅膀断折发出的轻微响声后,我看见绿色的,肮脏的,粘稠的汁液缓缓地流开。
父亲满意地微笑,然后有些粗鲁地将我的手伸向蜘蛛先生。我的手掌慢慢摊平,蝴蝶破碎的肢体与扭曲的翅膀交杂在恶心的黏液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和蜘蛛先生面前。意料之中,我听到周围传来干呕声,不过我不在乎,现在的我只需要在父亲的注视下好好学习这项技能,是的,对于我来说,那便是父亲教授我的生存技能。
蜘蛛先生短暂地停顿了下,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我的手,它的前肢触碰着蝴蝶的尸体,稍稍犹豫了下,便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应该说是真真切切地咬在我的手上。
周围传来惊呼,但我好象毫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2:00

4. 虚无存在的杀戮哥哥——其名为“艾斯·凯德利斯”
伴随憎恨成长的灾祸弟弟——其名为“艾伦·凯德利斯”
充满占有欲的死神——其名为“凯尹”
梦中的自己踏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周围尽是会行动的腐肉,猩红的眼睛犹如盏盏死亡的讯息灯,逐步向自己逼近。因那浑浊的恶臭与刹那间的真实感,我犹豫了下,但下一瞬间我便调节好一切,抽出随身的匕首划破污浊的空气,干脆利落地将最近的腐肉气腰斩成两块。
站稳的我突然停滞下所有的动作,有些惊奇地看着留下一滩污血的腐肉,在那斩杀的一瞥,我发现那块腐肉的面孔竟是昨天向我表白的学妹的。只不过,那个青涩的女孩在被我拒绝的那晚,在伤心归家的路上,被我冷酷的恋人毫不留情得弑杀。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环顾四周撕吼的腐肉,依稀辨别出他们。
左边的是邻家的小孩,被我杀害。
右面的是总排挤我的同学,被我杀害。
前边的是深夜出没的流氓,任务需要被我杀害。
后面的是一个国家机关的要人,任务需要被我杀害。
…………还有更多涌现的,那些在我手下丧命的,或是因为我导致直接不正常死亡的人们。
我有几许无奈地别开头,紧握匕首的手臂渐渐无力下垂。
亡灵么?是死在我手下的灵魂……是我一手毁灭他们的未来,是我的双手上沾满他们漫溢的鲜血,是我……是我的存在歪曲了他们正常的一切。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无需挣扎,因为那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所谓改变他人命运应当付出的代价。一旦丧失斗志,死亡的蔓藤便讥讽着缠上我,一点一点勒进我跳动的心脏。我明白那只是幻象,即使是虚幻的死,大抵也洗刷不了我沾上的血腥。但我已经累了,面对天天倍增的杀戮,巨大的空虚感压迫,腐蚀着我,没有必要,没有欲求,也没有存在的实感。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战斗?
为了名利?不是!
为了金钱?不是!
为了忠诚?不是!
为了满足?不是!
为了自我肯定?不是!
为了……谁?到底为了谁?
空洞的目光穿越腐烂的尸体,穿越漆黑的世界,至达那莫名的彼方。朦胧间,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无尽的黑暗中成型,那是我的脸?不!我深刻地明白,那是拥有和我一样面孔的孪生弟弟——艾伦。
没错!我是为了保护拥有不祥异色红瞳的弟弟而不断沾染血色,不断变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弟弟!他便是我存在的价值,在没看见他的幸福到临,我怎么可以被这种无聊的玩意牵绊住!
在我下定决心不再迷茫,一击斩断那些垃圾的时候,一道利刃划过的光芒忽现,将周围的敌人全数击毙。漠视生命的眼神,洋溢着讽刺的笑容,以及巨大鲜红的镰刀——那是死神。
皱着眉头,对方狭长的红眸扫过没有行动的我。也许他会立刻杀了我,也许他会夺走弟弟,也许他只是碰巧经过?敌意渐渐从我的眼眸散开,我开始不断预料死神的下一步,不过失败了,因为我完全没料到他会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或从我身边夺走你,无论是神还是你的弟弟,包括你自己。”
——他说什么呢?
——“我决然不会放弃你,即使你未发现我的存在。”
——他是谁?
——“我会保护你,不惜一切代价。我会守护你,无论你于何处。”
——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为你诞生,我存在的一切意义全是为了你,我的全部都属于你,包括我的性命。”
——为什么要为我?
——“——。”
——!!!
在我惊谔的一瞬,视野所及之处的世界开始混沌,然后逐渐澄清……
“谁!”艾斯猛然坐起。
身边一直浅睡的艾伦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看见一脸焦急的艾斯,“哥?”
艾斯环顾周围,确定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有些惆怅地舒了口气,随后看见醒来的弟弟,伸手抚摩他柔顺的银发,以不太确定的语气答复:“没什么,是梦。”
“噩梦,?”稍稍安心的艾伦拉近了自己与哥哥的距离,很温顺地靠在他的胸口。
“不知道呢……”艾斯略显疲惫地合上湛蓝的双眸,顺手抱住弟弟。
“难道梦到了和父亲在一起么?”艾伦皱着眉猜测了唯一让哥哥如此慌张的理由。
“不是……不要让我想起……”艾斯捂住了弟弟的嘴,几分请求味道地说。
艾伦沉默着,只是双手用力抱紧了自己爱着的哥哥。
窗外,一只敏捷的黑猫乘着月色望着他们,血红的瞳孔闪烁着异彩的光芒。
做噩梦的哥哥是杀戮者,渴求着死亡,恐惧着死亡,将死亡随身携带的杀戮者。
安慰哥哥的弟弟是灾祸,将糜烂种植,将死亡撒播,比杀戮者更具恐怖气息的灾祸。
纯白月幕下的黑猫是死神,死亡的直接代名词,摧毁阻挡,恋慕着保护着杀戮者的死神。



5.温婉空灵的岛主——其名为“OGIMA·凯德利斯”
奇异自我的扳手男——其名为“察格罕”
不死之身的孩子——其名为“切斯”
三无系的水球士——其名为“夏歌”
至我最重要的挚友夏诺:
   好久没给你写信了,午安!
   最近一直很平和,离你的旅行已经进一个月了,大家的生活已经恢复原状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些失落和寂寞,你可是我的挚友。
   樱祭岛的夏天已经到了,院子里的箩藤树开了许多银色的小花,山芍也开花了,那是在你走后的第一次开花,什么时候你回来,我们一起开赏花会吧。
   要说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大抵还是察格罕最会惹事。前几天,父亲来了,带来一个很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3:00

6.金笼内的幕后黑手——其名为“卡耶·沙卡因”
透明纯粹的金丝雀姐姐——其名为“丽莎·沙卡因”
邪恶快乐的极乐鸟妹妹——其名为“娜莎·沙卡因”
拙劣的皇家魔术师哥哥——其名为“卡达·沙卡因”
物欲高贵的交际花母亲——其名为“吉莎诺·沙卡因”
绝对忠诚的女仆——其名为“爱莎·沙卡因(ALICE)”
金碧辉煌的皇家宴会,美食佳肴,名家艺术,古典音乐,酒杯碰撞,闲谈低语,幽雅的侍从如鱼穿梭在人群,美丽的女士正坐,英气的男子邀请,宴会中心旋转的是优雅华贵的舞姿。不过现在的女主次子——卡耶可没这好心情,他异常烦躁,虽然表面工夫是做到家了。
要说烦躁的原因,那要他从的恋爱说起来,那是几个月前的事,过程漫长现在可以忽略不计。直接讲,就是在他尊贵母亲——吉莎诺夫人的威逼圈套下,自己被骗参加所谓的家族外交宴会,而自己心爱的恋人正毫不知情地等着他。该死的宴会上,自己几次偷溜都被妹妹娜莎逮住或者是被不知道谁的跳舞邀请绊住,现在已经远超与恋人的预定见面时间,而那莫名其妙的宴会还要很久才能结束。
不过,卡耶的姐姐丽莎可是很高兴,因为自己可爱的弟弟行踪不定了好几个月终于来参加母亲重要的家族宴会,家族宴会果然还是要一家人在一起过才有意义呢。看来,迟钝的她和其他参与宴会的人一样,只看到卡耶完美笑容,并没有发现其本人正在生闷气。
“啦——啦啦~啦,啦啦啦拉——啦~哈哈~嘻嘻~啦啦——”低低地发出着无意义的声音,间或有着喜悦的笑声,心情大好的娜莎小跑于来往的人群,手上抱着的是一只精致的毛绒兔,但她满脸是诡异而又可爱的笑容。脑中全是哥哥卡耶烦躁的表情,那是自己透过笑脸看见的真实表情,属于哥哥的又一种表情。好开心!好开心!又看见了哥哥新的表情~接下是还有什么表情呢?娜莎停顿了下,露出思考的表情。啊!没错,那个表情我还没见过~是哥哥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表情!至于重要的人~那当然是哥哥这几个月来有时失踪的罪魁祸首~虽然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母亲马上就能让我见到了!一定要她死!夺走哥哥的罪不可饶恕!一定要在哥哥离开娜莎之前让她死!
娜莎尽量不引人注意,小跑到了宴会门口,那里有一辆豪华马车等待着,她顺路地上了车,身边是一脸寒意的吉莎诺夫人,看起来夫人也是刚进来的。“嘻嘻,嘻嘻,哈哈——”发出恶制性的笑声,手中毛绒兔的头颅在娜莎不可抑制的强力下断开了,涌出的是上等的棉絮和埋在深处的银制餐刀。那把餐刀是专门来切硬制物的,恐怕人类的皮肤比餐桌上的食物硬不了多少。
“嘻嘻~母亲,能让我来切第一刀么?”想象自己如切牛排般切开猎物的胸膛,把玩着餐刀,娜莎笑着问着自己旁边的母亲。
“可以,不过小心不要把礼服弄脏,”令人惊异的是,吉莎诺夫人没有像寻常母亲般斥责拿着危险物,说着危险话的女儿,反而在意礼服这样的细节。“还有一点,不要一下就杀了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冷酷的语言反映出她此时的冰冷。妄图夺走自己孩子的人绝对不能放过,我要她明白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那是一个扭曲的母亲所想的。
疯狂的妹妹和疯狂的母亲,强烈的占有欲促使她们迎着月色化身修罗。在他们身后,纯洁的丽莎开心着一家人的聚会,不知情的卡耶带着不知名的小姐舞蹈,烦躁与不安一并涌上心头,而他们的大哥卡达正焦头烂额地处理一大堆访问者的介绍工作,连自己妹妹娜莎的擦肩跑过都没注意。

该死的女人,纠缠不休!心里虽然是咒骂着,但表面上依旧是微笑着推脱刚刚那不知名小姐的再舞邀请。
当再次坐下的时候,卡耶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单手覆在微闭的双眼上,眩目的灯光不断地挑战他的限度,不过脑海中那抹淡雅伫立的身影平静了一切,只要想着自己的恋人,周遭的不快便能一扫而空。
好想快点见到你——
抱歉,让你等那么久——
对不起,看来这次要失约了——
“ALICE,”那是自己恋人给予爱纱的新名字,再没有他人注意的时候,卡耶总喜欢这么叫,“母亲和娜莎呢?”
“离开了。”爱莎很简短地汇报,她的工作便是卡耶的“眼睛”,负责监视家族中的动静,特别是爱闹事的娜莎和吉莎诺夫人,而且同样功能的“眼睛”在家族中更是众多。
“是么……”卡耶稍稍地顿了下,他深知,作为宴会中心的母亲没有极其要紧的事是决不会离开的,“马上去预定地点。”
在众多“眼睛”中,爱莎是最受信任的,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恋人身份并与其接触过的“眼睛”。作为无条件信任的代价,爱莎需要付出的是绝对忠诚,她服侍的并非卡耶的家族,而是卡耶本身。
“是。”不必过多的言语,爱莎能从主人短小的命令中读取一切。

皎洁的月光流泻,站在街头的人儿只是沉默着,毫无生气的清秀脸庞在偏西月光的挥洒下淡去一分魅惑,多了那份圣洁,脚步从黄昏开始就没有任何移动,如死般一直站着。萦绕在伫立者身边的沉静氛围令尘埃也静止了,直至喧嚣的马蹄声出现在他面前。
从名贵马车中先走出一个贵妇,紧跟着的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在她们身后,几辆马车依次停下,有序走出的是身材硕壮的保镖和几个职业杀手。
“是“他”,而不是“她”呢,嘻嘻~”少女嬉笑着将手指轻抵在手中餐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4:00

7.黑暗圈子里的QUEEN——其名为“?”
君临天下的KING——其名为“?”
追随QUEEN的专属奴隶——其名为“凛·沙卡因”
   充盈甜腻又糜烂香气的房间内,唯一能听到的是沙沙的翻书声,还有从舒适被褥中传出的,如猫咪般细碎的呜咽声。
“……QUEEN….不要不理我……”从雪白的被子里伸出了小小的金黄脑袋,那是声音的发源地。看起来,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灿烂的金发,与发色般配的黑瞳,魅惑的脸庞,雪白的肌肤,双颊上的嫣红,散发着男孩特有的洁净香气。
而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的修长身影停下翻书的动作,他没有看向少年。
“对不起……QUEEN,别生气……”少年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无色的液体在他眼里汇聚。
“我没有生气。”依旧没有看向少年,被称为QUEEN的男子只是冷硬地纠正少年的话。
“不要……不要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少年的脸霎时惨白,他痛苦地垂下了皎好的脸,哭意像是忍到了极限。
“不要哭。”QUEEN像是忍耐般闭上了因长时间看书而干涩的双眸,冷漠地打断了少年的话语,接着像是补充理由般说道,“也不要道歉,我不喜欢。”
少年赤裸的双肩微微颤动,被泪雾朦胧的双眼透露着隐隐绝望,但还是遵从了QUEEN,悲哀地咬紧下唇,不再作声。
QUEEN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将书随意置放在桌上,起身走向了房门,丝毫不理会后悔至极的少年,动作无情残酷。
少年觉察到了QUEEN的动作,头微微地上扬,但很快就垂下去了,无法言喻的痛楚攫取他的心脏,在他的价值观里,让QUEEN生气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好受。
“我先出去联系你的家人,等下立刻回去。”QUEEN说完就离去,关门声不大却震颤着少年的心灵。
“QUEEN……”

QUEEN走到了拐角处,视线所及处已没有了那间奢华的SWEET ROOM,他叹了口气,沉默地停下了脚步。长长地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哀伤,“该道歉的人是我,凛。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不甘心自己的无能,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却束缚着你。如果那时KING没有及时赶到,我真的会失去你。我很自私,把怨气都撒在你身上,让你悲伤,让你哭泣。”
QUEEN说着凛,那个少年,听不到的话语,神色懊悔地令人心痛。
“QUEEN!”突如其来的喊声将QUEEN从自我厌恶中抽离,那声音威严又磁性,带着些许温柔与安慰。
“KING……”QUEEN辨认出来者的身份,收敛了自己的哀愁,换上了尊敬的语气,“之前的事真的很感谢您。”
“我不是说过不必用敬语么。算了,你也不必在这里埋怨自己,救出那小鬼的不是你么。”KING皱了下眉头,与生俱来的霸气在眉峰流露,但说出来的是安慰的话。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很感谢您。”自责的感情完全没有在QUEEN的脸上消退。
KING带着怜惜的目光看着他,暗暗地叹气,默默地调整自己的心态,“那小鬼的哥哥来接他,在前庭。”
“明白,我会处理好善后的。”QUEEN犹如下仆般恭敬地回答。
KING对于QUEEN的举止再次皱了眉头,“你,明明是作为我恋人的存在,为何每次和我交谈都迫不及待地要逃离?”
“没有这种事,能与您交谈是我莫大的荣幸。”QUEEN没有对KING的质疑作出解答,只是说着客套话。
“荣幸?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那真是天大的讽刺。”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断裂。KING的眼神一瞬间爆发出怒气与杀意,“你明明知道的,在这里只有你拥有与我平等是地位,只有你有资格与我正面谈话。现在你又是在说什么,你就那么期望废除QUEEN的资格!你就一定要激怒我杀了你么!”
QUEEN没有言答,诧异地看着愤怒的KING。
发泄完自己的不满,KING有些后悔自己的语言,却仍是沉默地离去,没有再看向QUEEN。
“才没有这种事……”
QUEEN的回答融入了走廊暧昧的酒红色灯光中,像是叹息像是道歉,非常无力,没有传到KING落寞远去的背影。

那现在就来简单的介绍下。
KING与QUEEN,还有凛所处的地方就是所谓的KM屋。
KM:KM原意是世界的黑暗面,不受管理的绝对堕落。主要经营杀手雇佣和嫖娼行业,是杀手的聚集地和雇佣杀手的情报交换站,同时也是最大的娼馆。副业有毒品交易,人口买卖,器官买卖,出售雇佣兵,情报站等。也就是常说的无恶不作,但没有任何力量能阻碍他们,原因是,混乱的时局,冷酷精明的领导者,畜养的异种。
在KM的一大特色是主人与奴隶制度,弱者与强者之间的契约,弱者将身心奉献给强者,强者为弱者提供绝对的庇护,在此条件下,主人对于奴隶做什么都是直接定义为双方自愿,包括杀死奴隶。
领导整个KM的就是KING,KM中的绝对存在。每一个KM成员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最高权力的象征。王者这词似乎是天生为KING创造的,他霸气,冷血,残忍,无情,君临一切,视众人为蝼蚁,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旁人自降一格。他以钢铁般的手段创造了KM,组建巩固整个KM业,统一了世界的黑暗面。
而QUEEN,是唯一能与KING齐名的人,成为QUEEN的条件之一是强大的力量。一般QUEEN是作为KING的专属奴隶,前几任的QUEEN由女人来担任,都没活过上任的第一个月,而这届的QUEEN却由男人担任,也是至今都没被废的QUEEN。这届的 QUEEN与KING的关系很微妙,谁都可以看出KING很喜欢QUEEN,但QUEEN的态度很委婉,从来没有正面表示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4:00

一章·船上的闹剧(上)



不知名的家伙正喋喋不休:
这是世界上最豪华的客轮,我以在这里工作为荣,实际上现在船正要开向隔洋的大陆,船上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优秀富人,哈,当然是指头等舱的那些家伙,别问我为什么说他们是“家伙”……你说什么,我是谁,哈哈,我是这里的清洁工,可是个穷人哦。我打算到另一边大陆找工作,最近老是战争什么的,工作也不好找,要不是清洁工工资太少,我也不想跳槽。所以说,这是我最后一艘清洁的轮船,虽然有些感伤,但还是很庆幸是在那么豪华的船上结束最后一次。

船上客房内的对话:

客房一:

“站住!切斯你这混蛋,最好吃的饼干啊!”
“笨蛋,喜欢吃就快点吃,干嘛要留到最后!”
“你这混蛋!连我的也吃了!”
“呜哇!是察格罕的错,把饼干放到那么明显的地方!”
“混账!别躲!”
“啊!!!!别冲动啊!OGIMA,察格罕!你们禽兽!”
“看我不修理你小子!”
“看招!”
“哇啊啊啊啊啊啊!!!!!!!!”

客房2:

“哥哥,外面没关系吧。”
“恩,只是尽头房间的有点吵。”
“这次出来没关系么,工作什么的可以吗?”
“没关系,艾伦,偶尔也要出来透透气。”
这么说着,艾斯将艾伦轻轻压在洁白的被单中,纤长的手指抚过弟弟与自己酷似的脸庞,用那沾满鲜血的手指。
艾伦开心得拥住哥哥,满足地笑了。
“似乎好久没和哥哥呆一起了呢。”
艾斯把头埋进艾伦的发间,呼吸着熟悉的味道,认同似地回答,“这次好好休息吧。”

客房3:

“喵喵~”撒娇的猫叫声响起,那是由人模仿出来的,而模仿的人是一个戴着猫耳,猫爪,猫尾的金发少年。
房间中的另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宠溺地笑了,宛如雕刻般完美。他轻轻地抚弄着靠近来的少年,指尖滑过缕缕金丝,撩拨了少年的心弦。
“喵呜~喵呜~要要!”少年一颤一颤的,在青年的胸前磨蹭,语调更加得兴奋。
“好孩子,有奖励。”这么说着,青年将少年的脸挪近,在羞红了脸的少年的脸颊上轻吻。
“呜~QUEEN……还要~”少年似乎很不满浅尝即止的亲吻,卖力地撒娇。
“凛……”QUEEN装作苦恼地摇头,刚要说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打断。
进来的是面无表情,散发寒气的KING,他手中还有一把未出鞘的长刀。
“工作。”
KING冰冷地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是——”QUEEN面有无奈的笑意,轻快地抱起凛,跟随在KING后面。
走廊尽头的客房依旧喧闹。

客房4:

少女在自言自语。
“在船上会看见什么呢?”
    “很多将来熟识的朋友。”
“有谁呢?”
“现在不能说。”
“住在这里可以么?我身上的钱不够,能呆在这的人都是富人贵族之流。”
“不必担心,有人出钱就好好享受。”
“会有什么事出现么?”
“恩……很多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
    “?”
“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哈,说什么睁大眼睛,明明一只眼睛带着眼罩呢。”
“呵呵,认真地记录下这船上发生的一切……”
“不用你说我也会办到的。”
“说了那么多肚子饿了呢,去餐厅吃点什么吧。”
“可以么?没带多少钱啊。”
“没关系啦,正大光明!正大光明!”
“是是。”
少女起身出门,平静得什么事都没发生。

走廊:

小女孩开心地乱跑,怀中的小兔一晃一晃。她的口中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啦啦~啦~啦呜呜~~喵呜~啦啦啦啦~~”
女孩的身后是一个慌张的少女,年龄约莫十六七,穿着名贵的洋装,面容虽不绝色,但温婉贤淑,散发着淑女的气质,看起来是一名贵族。这么看来,少女追着的女孩也是贵族的装扮,娇小活泼,七八岁的模样。值得在意的是,女孩腰间别着一把小臂长的银刀,十分醒目,刀鞘上点缀的珍珠宝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别在走廊上做那么粗鲁的事,娜莎!”少女十分慌乱,踩着小碎步追妹妹。
“姐姐才是呢~淑女可不会再走廊里大叫!”娜莎回头拌了个鬼脸,即使姐姐爱莎比自己大许多,但那种淑女走法是绝对快不过自己。
“娜莎!卡耶哥哥是不喜欢顽皮的孩子!”爱莎慌不择言,搬出了自己的弟弟做理由。
“才不是呢!卡耶哥哥是不会喜欢娜莎的!”娜莎突然改变语气,声音带上了不甘心,“卡耶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笨蛋!娜莎没机会了,笨蛋!”
爱莎很吃惊,她奇怪弟弟怎么有喜欢的人,自己从来没听说过,“娜莎……”
娜莎没理姐姐的疑惑,低着头更加迅速地跑开了,像是要丢下什么不愉快。
“娜莎!”爱莎惊觉自己被甩下,想追上,但妹妹早已不见踪影。
“唉……这孩子,真是不听话。”爱莎无力地叹气,现在只有回房间等妹妹自己回来了。
走廊的转角尽头,穿着精致浴衣的少女悄声无息地走过。

餐厅:

餐厅的的食物基本是自助,也没有等级之分,所有食物全摆在豪华的餐桌上,也没有固定的就餐时间限制,客人想吃可以随时过来。分配的厨师共三名,助手五名,侍者八名,一般都呆在餐厅中,只是有时助手会到仓库搬运短缺的食材,餐厅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提供餐点,到点禁止进入。
虽然说没有等级之分,但贵族们似乎不满与平民一同就餐,便径自圈成一地,包揽了餐厅的一半面积。相较贵族优雅准点的就餐,另一面的平民显得有些聒噪无礼,但对于食物本身来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5:00

视觉转换:杀人鬼
我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问题!我是谁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杀人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杀人鬼!
什么是杀人鬼呢?
就是就是很喜欢杀人的鬼!
不对!
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杀人的人!!!!!!!!!
被称为鬼呢!!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啊啊!!!
无上的荣耀!被称为鬼!!!哈哈哈啊哈哈哈!!!
我明明是人类却被称为鬼呢!因为我杀了好多好多好多的人!!
所以我是杀人鬼!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好开心!!好想杀杀……杀人啊!!!!!!!!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人啊!!!!
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哈!!!
所以呢!哈哈!杀人鬼现在要出动了!
干什么呢?
当然是杀人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
全世界都是红色的!哈哈!全都染上杀人鬼的颜色!杀人鬼最喜欢红色了!!
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啊哈!!!!!
现在是杀人鬼的狩猎时间
所以
杀人鬼出动!!!!!!!!!!!!!!!!!!
视觉转换结束。

“KING,要出去么?”躺在床的QUEEN从浅眠中睁开眼睛,看着从进入房间后一直在护理爱刀的KING手持刀走到门口,轻声询问。
KING淡漠地回头,红色的瞳眸扫了QUEEN一眼,只留下一句,“我出去了。”
“走好。”QUEEN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回答,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听到自己的应答,毫无根据地这么坚信。
而KING,在关上房门地一瞬,灵敏地捕捉到四周的声音,大海的声音,船行声,驾驶室的哈欠声,房间里人们的呼吸声,仓库中没有断续的交谈声,还有,QUEEN最后的回答。
温和的笑容在KING人偶般精致的脸庞上展露开来,但只有短短的刹那。因为他警觉地听到,不,那已经不再听到的范围内,但作为人类的KING,确确实实听到了,房门打开门锁碰撞的声音,手离开手把的摩擦声,脚踩在地毯上的微弱声音,利刃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喉头的吞咽声,还有丝丝入耳,抑制不住的发人生厌的笑声。
不过KING的脸上一点,一点,一点地浮现出嗜血的笑意,那是捕食者特有的残忍笑容。
带着这般开心的笑颜,KING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在铺满柔软地毯的走廊,他知道,在走廊的拐角,他的猎物正步步迈向死亡,那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啊!

“喂喂!OGIMA,要开始吗?”切斯小小的声音压低着问旁边和他一样滚在床下的OGIMA。
“恩,没声音了呢,要开始了呢!”OGIMA也压低声地回答。
“我们的GAME是——”两个笨蛋一起轻声地齐声说出,“瞒着察格罕的心跳扑通扑通轮船冒险捉迷藏大作战!”
“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好蠢啊。”切斯有些抱怨。
“没关系的,和我一起说这蠢名字的切斯更蠢哦!”OGIMA拍拍切斯的头安慰道。
“呜,你这家伙!”切斯一下生气了,可爱得像是抓狂的猫咪。
OGIMA一下捂住切斯的嘴,“小声点。吵到察格罕就不好了。”
“呜。”切斯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犯了。
“那么,GO——”
活力充沛的两人蹑手蹑脚地关上门离开。
床上的察格罕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艾斯和艾伦长相基本无二,却是可以一眼分辨,除了可以从艾斯稍短于艾伦的发长和艾伦相异的瞳色判断,两人的气质有着根本性的不同。艾斯犹如冰雪般冷凝,艾伦好似白莲般圣洁,同为白色,一气势逼人无法靠近,一纯粹无暇无颜沾染。
长期受到KM的雇佣,艾斯很少休息,常常留下弟弟在家,一连几天不回家,有时甚至几个月都不在。作为补偿,艾斯一旦和弟弟一起就会寸步不离,程度可能已经达到了禁断爱恋。
轻柔地从弟弟紧扣的臂腕中挣脱,艾斯无声地下了床,他穿上简便的外衣,带上了惯用的匕首,今夜不适合安眠,房间外轻微的杂声不断。
稍稍一转身,艾斯看到心爱的弟弟,他依旧安稳的睡颜被窗外的月光映衬得如此神圣,那么得美丽不可方物。
视觉转换:艾斯
看来自己稍稍迷恋上这般毫无防备,那是污浊的自己抓不住的干净。最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每次回来都能看见那孩子呆在客厅——距离门口最近的房间。
自己的工作与死亡仅咫尺,有时是单纯的暗杀,有时作为佣兵或是赏金猎人。与异种的战斗超越想象的艰难,有几次真以为自己会死,可是要是死了,那个孩子怎么办,他还在一直等待可能不归来的自己。这么想着,精神强制支配着残破不堪的肉体,即使奄奄一息也决不放弃生命,活下去!
一直以为伦依赖着自己,作为哥哥一定要守护弟弟,现在想来,明明是自己在依赖着伦。若没有伦的等待,充斥杀戮的自己肯定在某天就精神崩溃,或者在哪个战场上死去。因为保护伦的信念,因为不能让伦等待太久,自己努力变强,每次从死亡边缘活下来,回去面对迎接自己的伦。
如果有什么值得自己付出生命也要夺取,那应该就是伦的笑容吧。
谢谢你,我的弟弟,谢谢你一直的等待,谢谢你让我发现世界并非只有丑陋。
伦,爱着你哦。
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事物威胁到你,比如,现在走廊里的怪物。
视觉转换结束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6:00

少年轻笑着,像是嘲讽般地笑,美丽妖娆,倾国倾城,仿佛是不存在于人间的月桂精灵。
视觉转换:凛
作为名门望族的沙卡因家族中,二哥卡耶掌管整个家族,大哥卡达忙碌地处理家族日常事务,母亲吉诺莎夫人负责贵族宴会的出席,大姐丽莎必须学习各种女子技能以便在日后的联姻中不给家族丢脸,小妹娜莎经常与母亲出入宴会学习各项礼仪技能和计谋的使用。而我,沙卡因家族最年幼的男子,一出生便没有家族使命的背负,唯一的作用便是政治联姻的工具。
我知道,妹妹娜莎虽然比自己幼小,但各项能力高出自己的不是一两截。娜莎学习能力强,每任家庭教师都是自愧不如地离开,而自己连基本的礼仪都懒得学;娜莎善于心计,这可能不是什么台面上值得夸耀的本领,但对于贵族来说那是必要适用,而自己容易相信别人,因此被诱拐的次数升至两位数;娜莎身为女子,格斗的本领远超身边的保镖,而自己连握剑的姿势都不会。
很没用是不是?如果说我有什么超过娜莎的,便是这张标致的脸蛋了。
可有什么用呢?家族中能力不足的人命运便是成为联姻的工具,大姐就是如此,自己也不例外,但现在母亲连让自己学习联姻后要懂得的技能的心思都没有了。
被家族抛弃了呢,废物!
当自己明白这点的时候,内心是多么地恐慌。
讨厌,讨厌被丢下。
讨厌,讨厌被否定。
讨厌,讨厌一个人。
我耐不住寂寞,经常偷跑出去,惹了不少事,被绑架也是常有,给家族添了不少麻烦。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但也精彩。我见识许多,很满足。但是只有一点让我很悲伤,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玩,孩子们似乎很不喜欢从美丽房子里出来的人,用仇视形容更好吧。
是不是没用的孩子就没有人玩呢?
我是那么觉得的。
但我认为我是非常幸运的,因为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没有人玩的我坐在市区公园的秋千上,没错,我又偷跑了。
一只很可爱的猫咪闯入我呆然的视线。黄白相间的花纹,尾巴尾部还带着点黑色,眼睛一只金色,一只蓝色。它像是撒娇似的对我喵喵叫唤。
我愉悦地想伸手抚摸小猫咪,但小猫一下扭头离开了。我顺着小猫看去,抱起小猫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子。
他很清爽,站在蓝天白云下,温柔地笑着,亲昵地逗弄怀中的猫咪。迎着阳光,他仿佛浑身都镀上一层金灿,还有那双湛蓝的瞳眸,宁静平和,宛如一汪清泉倒映着。
他看见了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怎么办,我的心激动得都快炸裂了,能和他说说话,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即使耗费我一生的幸福要想得到这个机会。
犹如夏夜的华尔兹在我耳畔跃动,魔术般奇妙的声音响起。
——要一起走吗?
没有丝毫犹疑,我牵住他伸来的手,用尽我平生最大的力量与勇气。
那一瞬间我被幸福充盈,甜蜜的气泡包裹住我,我好高兴,高兴得要哭了。
谢谢,谢谢您愿意需要我,QUEEN,能遇见您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视觉转换结束。
“为什么在这?”KING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凛。
“您好,KING大人。”凛笑着鞠躬示礼。
“刀,做什么?”KING冷冷地看着凛手里的小刀。
“不能回答您,KING大人。”凛依旧笑着。
“命令你回答。”KING的语气中隐隐透露杀意。
“抱歉,KING大人。”凛直起身,坚定地看着KING血红的双眼,“我不能接受您的命令,我的主人只有QUEEN。”
“QUEEN……”KING念着,杀意逐渐缓和,作出了令人吃惊的退步,“允许你这么回答。”
凛为这没有料到的回答愣了下,随即莞尔一笑,“深切地感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断了凛的话语,也向整艘船的人们宣告:杀人鬼的游戏开始!

“呜…….”男人试着翻转身体,感觉有什么压着自己,“喂,好重啊……织娜,快让开,你压得我透不过气了……”
见自己的妻子没有反应,男人不情愿地从刚刚的美梦中醒来,伸手拍着妻子的肩。
从妻子的肩头,自己的手指,传来湿润,有点粘稠的触觉,还有股铁锈味刺激自己的鼻腔。
什么?
男人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身边的画面一点一点挤入自己渐渐适应的眼睛。
那是妻子被刀划裂的半边脸!
嗯?什么?
那么自己身上的是……
男人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转移了视线,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物体。
黑色的好长好长的头发,恶魔一般猩红的眼瞳,还有努力抑制的嗜杀笑容。
男人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在他昏迷之前,爆发了出生以来最响的惨叫声。包含强烈的丧妻之痛,以及那源自生物本能的烙印于骨髓的恐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觉转换:杀人鬼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啊哈啊!!!!!
好快乐!好兴奋!好高兴!好痛快!
哈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哈哈啊哈啊哈哈!!!!!
无法抑制呢!杀人鬼笑得

爱诺莲讶 發表於 2010-8-2 17:06:00

白日应着恐惧未知的弱者姗姗降临,他是慈悲的么,不,白日只想用光明放松你的神经,给你希望,给你温暖,然后,嘲讽地将统管天空的权利交给黑夜,看着人们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蠢样。但无论如何,神经绷紧的人们得到了暂时的休憩时刻,开始慢慢整理在黑暗中隐形的线索。

餐厅:
   
船警开始调查,毕竟船上的乘客有些是贵族,身份显赫者不在少数,一旦事情闹大,传播地快,就会发生像上次的名船“贵妇人珍妮”一样不可估计的损失。
“船长,死者的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一名年轻的船警跑向坐在餐桌旁皱着眉的老船长,年事已高的他这趟以后应该就应该退休了,但出了这么一个大乱子,重点是若真的是上次的整船猎奇杀人鬼案件,那全部乘客船员的生命安全就大危险了。
“报告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老船长不顾周遭乘客担忧的注目,下达了命令。
“是。”船警翻开记录的本子,以周围围观的人听到的声音开始陈述,“死者是织娜·海德维,和丈夫福特·哈捏特一起旅行。死亡时间是昨晚午夜,从伤口来看,是被大刀一击砍断左半身死亡的。根据哈捏特先生的描述,当时有一个黑发白衣红瞳拿大刀的女子在他们床头,他自己惨叫后便昏倒了。隔壁的客人桐初零提供说昨晚听到惨叫后的确还听到门被打开有人出去的声音,证实了哈捏特先生的说辞。另外,在死者的胃里发现安眠药残留,据哈捏特先生说明死者生前有失眠症,是昨晚服用的。详细情况还要等待其他客人的说辞统计。”
果然周围人在听了船警的报告开始小声议论,重点探讨着那个明显是杀人犯的大刀女子。
果然啊,船长轻轻地摇头,没有再说话,像是在沉思,的确现在的船长应该思考如何在保全全体人员生命安全的情况下逮捕凶手,毕竟所有的一切像极了“贵妇人珍妮”号上的惨剧。
但是那个年轻的船警显然有些沉不住气,用较轻的声音询问船长,“船长,让乘客们听到这件事可以么?会引起恐慌的啊。”
“这种事情我知道,但这必须得让乘客知道,船上有杀人犯,而且很有可能会发展为连环杀人案。如果不让乘客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不做好必须的防范,那么恐怕明明不会死的人也可能死。”船长威严地陈述。
“但总公司那……”船警说出了目前最大的顾虑。
“滚他妈的公司!”船长一瞬间愤怒了,“人命比利益重要啊?老子工作四十年了,早看不惯了!最后一次掌船难道还要看那群混球的脸色!我是船长,我要做的就是保证全船顺利到达,没别的了!”
像是为了平复怒气,船长对目瞪口呆的船警摆了下手,示意退下。
而船警低头道歉一声,退下了。
没错,这是我最后一次掌船,我的任务是保护全体人员的安全。我要赌上四十年的经验与剩下的人生,绝对要抓捕到犯人!
就是思绪这么地想到,年老的船长将自己的人生扭转了轨道,迈向了深渊一般的浑水中。十年后再回想起,当时若按照公司的利益出发,隐瞒事情,低调处理,或者随便抓个五等舱的穷人顶罪,也许自己也能平静退休,然后终老一生。不过自己还是会坚持当时的原则,当时的决定说不定是人生最英明的一次。当然未来的命运现在谁都不知,不,那个来自十年后的孩子知道呢。
远远地,那个离去的船警恨恨地盯着看不见的船长,眼神中满是憎厌。你是最后一次,但我还有许多次!

在餐厅的角落,少女与男孩吃着味美的堡蛋,没有用刀叉,只是用餐巾简单包着手拿着食用。他们就是昨天被船长在惨叫后丢回住房的OGIMA和切斯,现在瞒着依旧睡觉的察格罕再次偷跑。
“呐呐,OGIMA听到了吧!”
两人刚刚也光明正大地听到了船长和警员的对话。
“那么大声笨蛋才听不到吧,哇——切斯大笨蛋啊,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还要问我!”OGIMA吃完堡蛋,拿来剩余餐巾擦拭手上沾到的红色汁液。
“你——混蛋!”切斯刚要反驳,堡蛋的汁液顺着摇晃有些滴出,不得已,切斯只骂了声混蛋,抓来餐巾擦掉手中与滴到衣服领子的汁液。
“嘻嘻~其实那船长是好人呢,负责又有工作热忱,真可惜年龄大了点,还生活在这么一个腐烂的世界。”OGIMA拿了杯藤萝酒,边喝边感慨,“顺带一说,沾到的颜色又看不清,你至于那么仔细擦么?”
“哼,你在意过年龄么?明明年龄是船长的好几倍!”切斯放下餐巾,只拿了杯水。
“哈,切斯也不是可以做船长的爷爷的爷爷了么,呐——‘不死的祭品’。”OGIMA凑近切斯,说出了切斯曾经的称号,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戚!”切斯只是把头转过去,看不出是否生气,“那你要带船长去新世界么?”
“嗯!”OGIMA坐正身子,开心地回答,“不过要先考验下。”
“考验?”切斯见话题转了便转回了头。
“就考验能否在航期结束前抓到凶手,杀死织娜·海德维的凶手。”OGIMA还是那么开心地笑着,作为创物主的她,早已知晓一切,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一旁的切斯看了下OGIMA,又看了下老船长,用与小孩子身躯不同的深沉嗓音,真正的声音这么说道,“我赌老船长能通过考验。”

小宝 發表於 2010-8-4 14:05:00

:houzi8:大人,你是神人吗?

字数不够只好再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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